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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西畴闻言将目光从阿嵬的身上移开,亦同时收起了某些微妙心思 ,在马上欠身道:“还是大人看得透彻,咱们跟恒山铁骑同为来蓟州耀武扬威的过江龙,在蓟州人看来都是来者不善。打趴下一个熊飞白,只能立威,却没人会把黑鸦卫当自己人,现在指不定有多少人暗地里笑话咱们狗咬狗一嘴毛呢。”
黑鸦卫得以自立门户,任西畴这个魔头出了大力,靠着那令人忌惮的诡谲心思 和江湖经验,已经成为血棠营事实上的狗头军师,说出的话即便是杨雄戟这样混不吝性子的人也不敢轻视。
“再者孙道林丧师失地,确实难辞其咎,大人帮着唐符节把孙家打趴下,也算对得起良心,又能真正站稳脚跟,何乐而不为?”
杨雄戟也是个心思 通透之人,知道二哥与姓任的说的在理,只是多少仍有些不甘心:“这孙道林也不济事,咱们一路走来,虽然遇上的零陵郡官吏多是冷言冷语,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东西跳出来跟咱们为难,更别提明刀明枪大干一场了,老家伙真就认命等死了?”
刘屠狗被这厮的胡搅蛮缠逗乐了,咧嘴笑道:“那好,待会儿到了孙府,你带第一旗先进去,能顺顺利利把孙道林请出来就最好,真要是有啥埋伏,不也正好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