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白净,鼻梁挺拔修长。
她掀开窗帘的手指修长白皙,如有微光,只可惜见不到当日舞剑时那双踏响巨鼓的晶莹赤脚。
“正要往蓟州一行。应梅还未恭喜刘校尉荣升,大人阵斩生狄万夫长的消息已经传遍朔方,麾下勇士也当真没有辱没那空自沉寂了两百年的绣春刀。”
刘屠狗哈哈一笑:“还要谢过姑娘赠刀的义举,既然是同去蓟州,不如就让海东帮的车队跟在血棠营的后头吧,兵荒马乱的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对了,海东帮这是要做啥大买卖?”
“哪有径直打听他人帮中机密的,总不会是上赶着给大人送银子的。”
俞应梅嫣然一笑,如冰雪消融:“其实也没什么,原本应梅要回青州,听说蓟州大战起,于是准备了些许军资,顺路送去蓟州城,也好让帮中兄弟多赚几个钱养家糊口。”
刘屠狗笑着点头:“姑娘的这位车夫倒是生具异象、非同凡俗,不知怎么称呼?”
赶车人置若罔闻。
俞应梅闻言垂下眼帘,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,随即又抬眼道:“既然大人的血棠营是朔方将军丢去蓟州的偏师弃子,朔方的事情就更加不必较真,大人也是打过草谷的,心照不宣即可,说破了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