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先登卫是三足鼎立,原本最强的李宋麒又势力大减,眼看就要捂不住盖子,咱们和剑州人差不多势均力敌,少了谁先登卫都要散架,常军门又能杀谁去?撑死了就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。”
“那你说,这一棒子啥时候才能打下来啊?咱们老三旗那会儿也是天天明争暗斗,大老爷们棒子和甜枣用得纯熟,和得一手好稀泥,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。可这回他总这么不开口地拖着,李宋麒又打定主意做缩头乌龟,不等狄人再来,寨里就先要杀翻天了!”
任西畴轻笑道:“我一个百骑长哪里晓得,或者常军门根本就不在乎,想着把先登卫一锅端了吃干抹净也未可知。毕竟大战将起、亟需战力,一千士气低落只会窝里斗的乌合之众,清洗一番还能剩下三五百可战的精锐。若是这时候还玩儿相互制衡那一套,才真的是愚不可及。”
啪!余老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怒道:“啥话都让你说了,姓任的,你消遣老子呢?”
他恼怒之中还有几分理智,掌上没有附着灵气,否则若是把张金碑的桌子打烂了,那就平白得罪人了。
张金碑倒是丝毫不以为意,沉吟道:“咱们这位军门是个什么脾气,大家都心知肚明,看着温吞柔和,真正行事却当得起狠辣果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