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门来搞窝里斗,但对外时向来同仇敌忾,对于就差大方承认自己是凶手的任西畴和老三旗,即便陆丙辰有心缓和关系,几百剑州子弟也绝不可能答应。
一场惨胜但好歹也是胜的血战之后,先登卫的人心却彻底散了。
局面远比北巡之前险恶,老三旗人数少且没有明面上的靠山,自然选择抱团驻扎,与右营乃至左营第五旗都是泾渭分明。
“这下你满意了?姓任的,你说怎么办吧?我可不想哪天被红了眼的剑州人捅成筛子!”
先登血战已过去五日,血战所造成的分裂和动荡却连绵不绝。
仍是在张金碑的简朴宅院里,三位老三旗的百骑长聚在一起,以免给剑州人下黑手各个击破。
“死了一营校尉,还差点被狄人破寨,先登卫更是眼看就要起内讧,朔方将军府却这么久都没动静,常军门都不着急,你一个百骑长瞎操的什么心?”
任西畴悠然道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看得余老大牙根儿痒痒。
张金碑闻言若有所思 ,问道:“怎么讲?”
余老大嘿嘿冷笑:“怕不是等咱们蹦跶够了,再以雷霆手段杀鸡儆猴?”
任西畴摇了摇头道:“谁是鸡谁又是猴?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