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住处。
余老大的金狮卧在院子里晒太阳,发觉有人进来,眼皮抬了抬便又合上,对两人爱搭不理。
正厅的门敞开着,余老大与任西畴各据一张方桌左右,在相对饮酒。
张金碑进门后径直到主位坐下,刘屠狗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。
张金碑开门见山:“刘兄弟给你们各带了一百军马,是截的右营的补给,敢不敢要?”
余老大张嘴乐道:“有这好事儿?都听说刘兄弟攀上了常军门的路子,连朔方城门都敢堵住,如今一看,果真是阔起来了,这次回来是要大干一场?”
任西畴则是干脆利落,只说了一个字:“要!”
刘屠狗不置可否,除去堵门募兵、苦狱提囚,屠灭刀成后常兆清更是亲自到场,这都是瞒不住的事情,说没有投靠将军大人也得有人信才行:“剑州子弟是李宋麒引来的?”
张金碑点头道:“眼下已经明了,剑州牧陆东隅前些年倒向了三皇子殿下,剑州总兵骆春亭则是长公主殿下的人。既然陆骆两家都派了人,李宋麒的出身就脱不出京师那两座贵人门庭,没准儿还是两位殿下联手。”
任西畴接口道:“传言长公主与太子亲善,与三皇子则只是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