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行,吊桥放下,寨门开启。
“张三哥,这五百匹军马本是给右营的,小弟给截下了,准备留下两百匹自用,其余分给一、二、三旗,不知第三旗要多少?”
张金碑扬了扬眉毛,首次露出笑容:“一百匹便好,一、二旗想必也舍不得如此肥肉,大家正好一同下水。”
刘屠狗哈哈一笑:“谁是左营校尉?”
“李校尉手下一名心腹护卫,练气中境,身手很是不弱,寨里都称呼他为李左尉。”
“哦?想必还有一位李右尉喽?”
“还真不是,右尉姓骆,跟陆丙辰同为剑州子弟。”张金碑话中意有所指。
“还真是一台大戏,先是青州海东帮,现在又是那座娘们儿般的剑林,竟都把手伸进朔方来了,常军门好大的肚量。”
“这些事情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了,如今左右营分立,以先登台为界,北面是左营的,你让桑源带着他们找地方安顿下来,余氏兄弟和姓任的都在,正好分赃。”
刘屠狗向身后跟随的几名什长挥了挥手,跟着张金碑先行入寨。
两人脚程快,倒比大队人马先一步过了先登台,一路左拐右绕,进了一座不大的简朴宅院,张金碑解释说这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