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分,刘屠狗再度冲天而起。
没有灵气外放更加没有附着神 意的病虎爪无功而返,董迪郎手掌上那层厚厚角质坚韧非常,甚至还能一定程度上将二爷爪上的力道反震回来,攻守兼备,确实有独到之处。
董迪郎屁股离开马鞍,挺直身躯才要趁势反击,突觉头晕脑胀、浑身剧痛,左右摇晃了一下,翻身从马上掉了下去。
大旗门刻碑之法在老兵痞张宝太手中朴实无华,很难看出门道。换做张金碑则气势煊赫,不但能催生掌风,更能凭借一丝微末意境令人产生天地一掌间而避无可避的错觉,被刘屠狗从容偷师之后推陈出新发扬光大,看似无声无息,却是实打实的宗师手段。
之前一掌拍在傅羊倌头顶,刀气却出现在对方胸口就是运用了这个法门。
这可与隔空打牛一类的下乘手段不可同日而语,因为二爷隔空所刻的不只是灵气,更有离体后仍能聚散如意的真正神 意,对于宗师而言,这种技巧说穿了并不高深,却能直观反映出刻碑人对自身体、气、意、灵的掌控程度。
老兵痞张宝太碗上刻碑,令一只脆弱瓷碗如大鼎搬坚硬沉重,堪称在此道上登峰造极。
刘屠狗与之相比尚缺几分圆熟老辣,所以当日才会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