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叱骂一声,扯住缰绳狠狠一勒,硬生生将惊马定在原地。其余人也是手忙脚乱,极力安抚住自家坐骑。
一片混乱中,刘屠狗已经跃上董迪郎坐骑,一脚蹬向这位少年胸口。
才说是一掌,怎么用脚?
董迪郎怒气上涌、脸色更红,抬手就是一拳轰出,狠狠砸向刘屠狗脚心。
二爷轻笑一声,改蹬为踩,如同登梯,在董迪郎拳上借力,轻飘飘跃上对方头顶。
董迪郎一张脸已经黑成锅底,另一只白玉手掌并指如刀,反手上撩,切向刘屠狗小腿。
这一掌看似普通,却有一股千锤百炼的锋锐意境,刺激得刘屠狗腿上寒毛直立。
名门子弟就是有这般好处,所习都是一等一的绝学,即便先天禀赋做不到自出机杼灵而感之,单凭着家传绝学的意境,假以时日达到半步灵感的准宗师境界并不算太为难。
掌白如玉,用掌如用刀,正是越骑校尉董允的看家绝学,切玉刀法!
刘屠狗咦了一声,心中欣喜,走了一条融汇百家之长路子的二爷,最喜爱这等奇功绝艺。
他倏地一个翻身,头重脚轻倒栽下来,朝着董迪郎的掌锋一爪抓下。
爪尖与切玉刀掌一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