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不闻不问,那还不得杀个人仰马翻?
“嗜杀不代表愚蠢,就像二爷,杀性比吴二三也差不到哪里去,不也要按捺着性子跟在下东拉西扯?”
刘屠狗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 色,倘若吴剑魔再暴虐无脑几分,毫无顾忌地一剑剁了南宁府的绿袍勾录,二爷自然就可以有样学样,还不用担心做出头鸟。
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进京的各路好汉到底什么脾气秉性,诏狱自然要做到心里有底,免得放恶客进门,惊扰了主人。”
“就是先打个招呼嘛,我读书少,但先礼后兵的道理还是懂的。”刘屠狗点头道。
“看在大爷的面上,只要二爷稍稍安分守己,诏狱自然会承病虎山的情。至于在下之前的请求,二爷倒不妨考虑一下。”
做鹰做犬乃至慕容氏什么的,看来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。刘屠狗若是意料之中的不答应,诏狱并无损失,若是答应了给诏狱做个通风报信的探子,那就是意外之喜。
这类虚虚实实的言语交锋,着实不是刘屠狗的强项,远没有拔刀就砍来的爽利。
与这位诏狱头目相处,犹如毒蛇缠身,滑腻中暗藏凶险,让人浑身说不出的烦恶难当,直想一刀捅过去方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