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背后站着谁并不重要,只因诏狱背后站着的是大周天子。”绿袍勾录回头答道。
似是对刘屠狗的回答方式有些欣赏,他的语气中竟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二爷听说过吴二三么?”
刘屠狗闻弦歌而知雅意:“自然听过,不语剑魔嘛,怎么,也被诏狱惦记上了?”
“吴二三杀人虽多,名声虽大,但也只限于江湖纷争,死的多是些不知深浅的地方豪强,论起闯祸的本事,可远远不及二爷搅动一州风雨这么惊世骇俗。”
刘屠狗暗暗警惕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甘州的兵灾确实有他一份功劳。
他又不免有些按捺不住的得意,二爷这一路经历,又岂是搅风搅雨那么简单,山崩地裂都见识过了。
刘屠狗拍了拍阿嵬的脖颈,叫它赶上前去与绿袍勾录的瘦马并辔而行。
“我听说吴二三走的是北上进京的官道,所过之处腥风血雨,江湖人都在拭目以待,想看看这位少年剑魔能不能一路杀入京师。”
提起路上听来的江湖传闻,刘屠狗着实有些好奇,很有些关心地问道:“诏狱分管南宁府的那位勾录大人还活着吗?”
既然剑魔一路北上朝着京师方向而来,诏狱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