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,狱卒和阶下囚,前者是忠犬,后者是饿鹰。”
“呦呵,诏狱果然不同凡响,即便是条狗,穿衣打扮都比得上西湖剑宫的宗师长老了。”
“鬼卒里本就不乏声名不显的灵感境高手,不然怎么镇压得住那些桀骜不驯的捉刀奴?要知道鹰这种凶禽,饥则噬主,饱则远扬。”
刘屠狗依旧端坐在阿嵬背上,右手按在腰间,食指在屠灭冰凉的刀脊上来回摩挲。
“既然大人是有备而来,该明白二爷可做不来忠犬,更加不愿意饥一顿饱一顿,以大人不过堪堪筑基的修为,想必也不是来找我玩刀子的……说吧,到底想要二爷做啥?”
“自然是有求于二爷。”
绿袍勾录仰视二爷,这话也说得谦卑,而且听不出一丝嘲讽的意味,仿佛确实是真心实意,只是脸上的神 色却很肃然,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。
他盯着刘屠狗的眼睛,嘴唇微动,喉咙里却并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二爷低头看得分明,对方说了三个字。
“慕容氏。”
刘屠狗心中一动,蓦地想到了某位貌美腹黑的紫衣小娘儿。
说实话,这些日子以来,他甚至已经渐渐记不清楚慕容春晓的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