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色,可在二爷心里,那漫天白雪之下、遍地黄沙之上的夺目血色,却是鲜活无比,如同昨日。
两相映照,眼前这名大特务头子的面容竟也平添了几分亲切。见惯了大风大浪,眼前不过些许波澜,甚至连二爷今天的好心情都影响不了半分。
绿袍勾录闻言淡然一笑,道:“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,是黑是白,全凭我诏狱一言而决,道理嘛也很简单,只因我等是大周天子的鹰犬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些意思 ,既霸道不讲理又十分的心安理得。平心而论其实挺对刘二爷的胃口,当然前提是别把这话对着二爷说。
刘屠狗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细密的白牙:“不知大人是做鹰的还是做犬的?”
绿袍勾录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我还没问你,你倒先来问我,既然如此,刘二爷,做鹰还是做犬,选一个吧?”
刘屠狗微微一愣,这位勾录倒是毫不拖泥带水,没说两句话就要招安。
他好奇问道:“做鹰如何,做犬又如何?”
“我诏狱之中,除去一位大统领,哦,也就是镇狱侯爷,明面上便是我这样没有品级的绿袍勾录,说白了不过是些跑腿的刀笔吏。具体做事的有两种人,青衣鬼卒与赭衣捉刀奴,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