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吗?或者什么想法?”傅沉顺理成章把京寒川抛到一边。
“想请父亲的一些老同事,只是担心又惹来流言蜚语。”傅仕南身居高位,有时一个眼神都会被人过分解读,况且是过寿这种事。
“你先说,我听一下。”
傅斯年也不是什么白馅儿的人,只是担心一个人思虑不周,容易出现纰漏,所以还是找傅沉商量一下。
他看了眼京寒川,他们叔侄说话,他……
干嘛一直盯着看。
“说吧。”傅沉直言。
傅斯年只是简单说了个大概,具体细则通过邮箱发给了傅沉。
“斯年。”京寒川看两人说得差不多了。
“嗯?”
“今天林白问了我一个问题……”
傅沉坐在边上,抬手摩挲着佛珠,给傅斯年一记眼神暗示。
傅斯年蹙眉:段林白又干嘛了!
“你觉得我们四个人谁会先当外公?”
送命题!
傅斯年却没犹豫,一脚把段林白踹出去了,“林白!”
不待京寒川问询,他已开始例证观点。
“首先,欢欢年纪小,还在上高中,最起码近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