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落入棋罐,撞击声清脆响亮,京寒川率先收好白子,低头摩挲着棋罐,一点简单花纹,珐琅彩勾边,甚是精巧。
“这棋罐挺漂亮的。”
“嗯,执初弄的。”
“欢欢最近怎么样?”京寒川上次提醒过傅沉。
“挺好”
……
寒暄两句,话题又饶了回去。
“刚才的问题,你觉得会是谁?”京寒川看向他,神色如故,温润清透,好似傅沉今日不给他一个答案,就不会罢休。
都是老狐狸了,傅沉清楚,他开了口,这就是个无底洞,无论把谁推出去,京寒川肯定会把问题绕到傅钦原与京星遥身上。
就在他思忖的时候,外面再度传来车声,居然是傅斯年来了。
傅斯年也是极少串门的人,看到院子里停着京家的车,收起车钥匙,今天是什么日子,他怎么“出山”了。
“三叔。”傅斯年进屋,立刻就觉出气氛不对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傅沉搁了棋子看他。
“和您商量下父亲生日过寿的事。”傅仕南要过生日,虽然不准备大办,也想稍微操持一下,请些人,弄得体面些。
“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