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稿纸上晕了一大摊浓墨。
她有些懊恼,模仿着傅沉写得字,在草稿纸上继续勾画,不仅无神,连半分形似都做不到。
就在她专心写字的时候,一道清冽的男声从身侧传来。
“想学?”
宋风晚被吓得手一抖,笔尖处又是一滩浓墨。
“三爷,我……”她那表情活像是偷东西被人当场捉住,手足无措。
“我教你。”
“不用,我就是……”宋风晚话都没说完,一双温热的手已经包裹住她的右手,严丝合缝得贴着她的手背指尖,帮她握着笔。
“想写什么字?”傅沉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,敲打着她的耳膜,又热又烫。
宋风晚都没回过神,只感觉他从后面贴了过来,另一只手直接撑在了桌子上,将她整个人圈在身体与桌子中间,虽没靠近,那体温却缓缓渗透进来。
无孔不入,让人心颤。
“嗯?写什么字?”傅沉哑着嗓子,偏头看她,“要不写名字好了。”
风晚心若擂鼓。
他的手指包裹着她的,带着笔,在纸上缓缓落下一个“晚”字。
“你很怕我?”傅沉的声音再次砸在她心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