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纸张戳破。
“三爷。”她那屋是客房,没有可供学习的书桌,“年叔让我来这里的。”
沉直接去书架上挑了本书,就直接在书桌前坐下。
书房就一张长形书桌,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,互不干扰。
宋风晚一开始并不能完全静下心,余光淡淡,打量着傅沉。
他和白天完全不同,换了身白色休闲服,透着股千帆过尽后的从容冷静,带着股云淡风清的自信沉稳,看着佛经,虔诚得有些超然物外。
傅沉早就注意到了宋风晚的注意,并没戳破,只是被她盯着,无心看书,就拿了放在一侧的空白书卷,在砚台里倒了些浓墨,提了支小楠木毛笔,开始抄经。
宋风晚这才垂头专心写试卷。
傅沉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,就没回来,宋风晚写完试卷,没急着纠错,而是瞥了眼一侧傅沉抄录的佛经。
颜筋柳骨,如锥画沙。
她以前没学过书法,好奇的盯着毛笔砚台打量,估摸着傅沉暂时也不会回来,偷摸拿着毛笔,蘸了些墨汁,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准备写两个字试试。
写毛笔字,初学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,宋风晚也是如此,字没写出来,反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