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像个鸡窝,早已经睡熟了。
“老姨娘,我叫陈治愈,懂一点医术,在镇上开医馆混口饭吃,柴胡兄弟找到了我,我便来看看,您不用担心,我给您看病不收钱,图个良心。”陈治愈说道。
“良心?现在的人还有良心吗?都是喝血吃肉的。”老人咒骂道。
“娘,那您说雇用我盖房子的东家算不算好人?”柴胡问道。
“那是好人,给的工钱高,也不会把人当驴使。”老人点头道。
“这位陈先生便是东家,你说他是不是好人?”柴胡又问。
“什么?这位先生便是东家?房子不是由理事厅的官爷操办么?”老人问道。
“我和镇长大人有些熟识,算是朋友,大人替我盖这座房子,也是对朋友的一点心意而已。”陈治愈解释道。
“先生是好人啊,若不是你雇佣了我家胡儿,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要饿死啊。”老人挣扎着想起来给陈治愈磕头呢。
“老姨娘您好好睡着,切莫折煞我,我先给您把脉,看看情况。”陈治愈急忙说道。
“谢谢,谢谢。”老人浑浊的老眼流下了感激的眼泪。
“先生,屋里太暗了,您怕是不方便。”柴胡难为情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