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躬身说道。
“客气,我不是那样人。”陈治愈摆了摆手。
柴胡一家人住两间茅草屋,院子是用木头棍子围起来的,院子里有口水井,有一颗歪脖子树,仅此而已。
进了门,屋内一片昏暗,压根就没点灯。
“娘,娘睡了吗?”柴胡问道。
咳咳。
老人剧烈的咳嗽,令人心颤。
“胡儿,你今日干什么去了,怎么这么晚回来。”老人嘶哑的问道。
“娘,我去镇上请先生了,先生上门来给你看病。”柴胡轻车熟路的摸到一盏煤油灯,点着了,发出昏暗的光芒。
“先生?是那个胡先生么?你这孩子,糊涂了么,胡先生那里是咱们去的起的么?他是喝血吃肉啊,哪是看病。”老人可怜的说道。
“娘,不是胡先生,是陈先生,镇上新开了一家医馆,前三天免费给人看病,今天正好是第一天,我把情况给陈先生说了,先生愿意上门就诊,下午关门之后就和我一起来了,便是这位陈先生。”柴胡指着陈治愈介绍到。
“先生,这就是我老娘,旁边睡着的就是我妹妹柴静儿。”柴胡说道,果然,老人身边还有一名穿着粗布小肚兜的女子,头发也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