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贫道了。
此时又问,他便顺着仁祖的意思回复,于是,又一个被怀疑为私通光海君的人被定性了下来。
但夜幕降临,金鎏从王宫出来时,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,就坐在轿子里一动都不想动。
说真的,他有点恐惧了。虽然他位高权重,平时表现,又是坚定地反虏派,可仁祖自从光海君被建虏救走之后,就疑神疑鬼,看谁都有嫌疑,实在让他有点难以应付。
以前劝进说仁祖不要杀光海君,以示王上仁慈的那些人,不管是否真实想法如此,是第一次被仁祖杀了的。而后便是那些立场不坚定,有意思表明可以和建虏和谈的人。
这种状况,除非光海君死了,或者说建虏退回辽东,才有可能改变。但这可能么?反正他是不相信会发生这么好的事情。
今天因为禀告上有言辞问题,自己已招致王上不满。也不知道谁会不会因此进谗言,觊觎自己的位置?金鎏如此想着,实在有点担心。
换成他是别人,他都有很多手段来进谗言,比如说自己居心叵测,从未在军事上用心,就是因为早已私通建虏,私通光海君,所以无所谓建虏是否打过来,明军是否已支援等等。
一想起这,金鎏不由得不寒而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