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金鎏听了便如实奏道。
仁祖一听,犹豫片刻,便又问道:“那建虏到了何处,可有消息?”
“听说还在铁山附近,并未东向。”金鎏应付仁祖时间有点长了,那汗就出来了。
“听说?”仁祖一听,顿时就怒了,“寡人不要听说,寡人要确切的消息。你身兼都体察使,就告诉寡人说听说?”
金鎏一听,吓得匍匐在地,告罪道:“臣有罪,臣立刻尽快核实!”
“还有他在那里,如今在干些什么,也要打探明白,知道么?”仁祖厉声喝道,“寡人不要听可能,应该,寡人要确切的消息,不得糊弄寡人,明白么?”
“老臣明白!”金鎏立刻回应道。
仁祖似乎有点累了,想要休息一会,可他忽然又有了精神一般,再次盯上领议政,冷声问道:“卿告诉寡人,朝中还有心怀不轨者么?”
金鎏一听,心中暗暗叫苦。原本一开始的时候,他很乐意回答,也因此,让一个政敌,两个得罪过他的同僚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。
可仁祖似乎没完没了地,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他,要逼他说,稍微有点犹豫,语气言辞中似乎还会怀疑到他头上,让他不得不顺从仁祖的诱导,只能死道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