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的完美得体,这笑容多了几分真诚和暖意。
程远走后,帐内一片寂静,众臣不敢出声,生怕触了霉头。
许裴为了缓和气氛,顺便找回几分面子,违心地称赞程远。
他喟叹道,“不知柳羲从哪儿揽来如此多的青年俊杰——方才那个使者,倒是不简单。”
程远对着他指桑骂槐,阴阳怪气地逼他将儿子过继给死人,他都能宽容大度地原谅,不仅不气还夸他——可见胸襟是如何宽广——正如许裴所想,他这一举动的确刷了一波好感度。
韩彧道,“程远?彧记得在哪儿听过。”
谋士都是一群怪物,记性好得可怕,韩彧很快就找到相关记忆。
未等韩彧开口,帐下的程巡已经主动坦白。
“军师记忆超群,程远正是巡的二弟。”
被人戳穿和自己坦白,先后不同,结果也不同。
若是前者,难免会引起上位者的怀疑,将自己置于被动地位。
若是后者,反而显得自己坦荡利落,消除主公的疑心。
程巡是个聪明的人,自然知道怎么选择才对自身最有利。
韩彧道,“是了,先前听公逻说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