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的“冰人”,对方身穿一袭青衣白菊的女衫,瞧着十分干练。
“你们是谁?”挽月提着篮子,心中惴惴不安。
对方也瞧着她,半响才认出来是多年前的丫头。
“大娘子在里头和二郎君说话呢,跟我在一旁等着。”
“冰人”对她颔首微笑,挽月反而更加紧张了。
里头的“大娘子”,那是他的家人?
说来也怪,从挽月初见青年到现在,他始终穿着素衣、带着素色的抹额和腰带,甚至连平日的吃食都避开了油腥……若是为了家人守孝,也不至于一守就是六七年吧?
站在廊下,挽月仗着良好的听力,隐隐听到室内的对话。
“几年下来,你反省好了?”
说话的是个女子,声音略有沙哑,莫名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。
青年讥笑道,“我有什么好反省的。”
女子道,“时至今日,你还不觉得自己错了?”
青年犟嘴不说,挽月心中莫名一紧。
虽说不知道青年家中发生了何事,但她与他相处多年,时常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懊悔与沮丧。
青年的声音提高了几度,他道,“你觉得我错了?姜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