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他与柳佘多年不见,对方在他脑海中的印象还停留在青年时代。
李赟见师父长久未回答,一颗心沉啊沉,险些沉底。
“什么叫极有可能,本身就是。”
谢谦略显不爽地补了一句。
自家儿子被冤家的女儿收为下属,这件事情也是蛮心塞的。
更加重要的是,谢谦和柳佘的关系还真没后者讲得那么好。
李赟听到这话,猛地错愕抬头,喜不自胜,嗫喏半响才吐出一个字,“爹……”
谢谦轻轻点头,“嗯。”
李赟这边反而卡壳了。
预料中应该可歌可泣的父子相认,为何这般平淡呢?
“爹……那你为何不认儿子?”李赟有点儿小小的委屈,他和养父母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面,他接触最多的人便是他谢谦,小时候他常常在想,为何师父不是爹爹呢?
谢谦垂眸道,“我何时不认你了?”
李赟又卡壳了。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家传枪法需要师徒传承,既是你师又是你父,何时没认你了?”
李赟:“……”
说得好有道理,竟然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