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慈垂眸偏过头,努力不去看姜芃姬。
诚然,名字不重要,重要的是人。
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在难受什么?
名字没了可以令取,倘若人不一样了呢?
他此生此世不愿侍奉君王,她会碰见另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,届时又与他卫慈有何关系?
两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名字已经定给了别人,未来的走向将会与他所知的历史大相径庭,这也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纵然如此,内心的难受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纾解得了的。
“男儿家的心思,可真是难懂。”
姜芃姬悠悠地叹了一声,没等卫慈发作,她蓦地捂住了腰眼,眉头紧紧拧起,似是忍痛。
卫慈见她这个表现,哪里还有心情管其他的,连忙关切道,“主公可是哪里不适?”
姜芃姬白着嘴唇道,“先前为了攻克嘉门关,不得已亲自上阵”
她话未说完,卫慈已经脑补了一套惨兮兮的大戏,眼前似乎闪过无数鲜血淋漓的场景。
“如今距离嘉门关一役已经过去一月有余,为何主公伤势还未痊愈?”
卫慈碰都不敢碰一下,生怕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