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便能毁掉一郡一县,但百姓想要将郡县重新建好,兴许要用三五年时间,督邮可懂这个道理?”
她只差指着人家鼻子说——你不行!
被一个年轻后生如此质问嘲讽,督邮的老脸哪里还挂得住?
以前巡视监察乡县,大小官员哪个不奉承他?
如今风光不在,反而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各种怼,落差之大可想而知。
督邮冷冷地看着姜芃姬,内心的怒火压住了那些恐惧,皮笑肉不笑地威胁。
“既然如此,柳县丞尽管去做好了。本官说句不中听的话,官场可不是小孩儿过家家,不是你如何有本事就能青云直上。郡守这是给你脸面,柳县丞还是见好就收,别给脸不要脸。若非郡守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,早就一封奏章送到谌州,参你一本!没准还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一个小小县丞状告郡守,这小子以为自己是谁?
姜芃姬嗤了一声,神色镇定,根本没有被疾言厉色的督邮吓到,
她拍了拍手,掌声清脆,督邮一听,心中顿时紧了起来,坐立难安。
门外,典寅听到声音,捧着一条长形匣子进来。
督邮的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