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咽下那口气,脸色铁青地道,“两者岂能混为一谈,柳县丞莫要顾左右而言他,现在是谈论您私自动兵,攻占三县的事情,不是计较郡守个人言行举止”
姜芃姬轻蔑地嗤了一声,“如何不能混为一谈?青衣军攻打过来,郡守不安抚民心,不带着百姓和兵卒抵御外敌,反而带着家眷钱财趁夜出逃。仅凭这么一件事情,他有什么颜面说我柳羲不对?督邮倒是提醒我一件事情,若这事写成奏折呈递圣前,当今圣上会如何裁夺?”
督邮脸色铁青,血色全无,面对她施加的威压,肥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,好似筛糠。
面对匪军,不战而逃,仅凭这么一件事情就足够郡守丢了官职。
更加无耻的是,这位郡守还想占姜芃姬的便宜,试图将她的心血抢走,然后将赶走青衣军的功劳拦在自己身上,洋洋洒洒写一封奏折,在皇帝面前邀功,铺平自己的青云路。
这么点儿小心思,岂能瞒过姜芃姬的眼睛?
督邮结结巴巴地道,“柳县丞,你这是威胁”
姜芃姬平静地道,“收复三县是我的功劳!哪怕我愿意将三县拱手送给你们家郡守,问一句打脸的话,他那点儿本事能守住三县?没这个本事,别揽这个活计。敌军仅用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