芃姬那双眼睛,徐轲是不想挑衅了。
不管他有什么心思都瞒不住,与其藏着掖着被看笑话,还不如大大方方来。
“嘴贫。”姜芃姬笑着道了一句。
正要踩着轿凳上马车,余光瞥见卫慈一身鸦青色的儒衫,持伞立在风雪之中。
她脚步一顿,转头对着徐轲说道,“你抱着手炉到马车里面躲躲,我有些事情要去办。”
徐轲听后,诧异了一下,视线也不由得挪向了卫慈。
作为一名隐形声控,他对任何声音特殊的人,想不记住都难。
更别说,除了令人动容的声音之外,卫慈也算得上风清骨峻之人。
姜芃姬走上前,调笑了一句,“子孝在这里等我?”
卫慈不似之前那般反应过激,反而平淡地道,“与小郎君那位账房一般,在这里枯等罢了,至于等的是谁,端看来的人是谁。若是小郎君觉得慈在等你,这么想也无妨。”
嘲讽她自恋?
姜芃姬表情一沉,看着卫慈的眼神带着几分打量和探索。
卫慈也不避让,垂着眼睑,微微低头与之对视,眼中一片坦荡而非之前的空荡。
说着,他手中的伞微微倾斜,遮住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