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芃姬坐在自己的席位上,周围全是跟她身份差不多的士族贵子,一个一个都挺嘴碎。
有些人依仗家中钱财,投钱买了一个虚职,有些则是纯粹靠着父母才有资格来凑热闹。
嗯,姜芃姬属于后者。
默默喝了些清酒,姜芃姬借着不胜酒力的借口,悄悄离开琼林宴。
徐轲驾着马车停在外头,见姜芃姬裹着一件白绒绒的厚重披风过来,远远瞧去,仿佛一个会移动的白色球球,他忍着笑,连忙下车放好轿凳。
他其实不是驾马的马夫,今天过来只是想要在外头看看开设琼林宴的地方而已。
寒门庶族还有机会进入这里,徐轲终其一生,若无其他际遇,永远也没资格进去。
姜芃姬知道徐轲心思,也没有拦着他。
“这天气冷得真快,你外出也多穿两件。让你在马车里等,自己偏要坐在外头,这不是遭罪么。喏,这个手炉给你暖暖手,免得你背后说我虐待你了……”
徐轲接过精巧的手炉,小巧玲珑的,裹着一层厚实的布,并不烫手,感觉像是小姑娘用的。
“郎君这可是冤枉人了,轲何时背后抱怨过您?就算有,那也是正面抱怨。”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