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,您恐怕也舍不得。”
他陪在姜芃姬身边整整十七个生日,她每年都是一晚长寿面应付的。
琅琊郡那三年倒是奢侈一些,除了家里吃碗长寿面,还会出门去酒楼买一桌酒菜。
姜芃姬笑道,“还是孝舆了解我。”
每次嘴上都说要好好办个生日,结果总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办不成,一切从简。
说白了,还是骨子里简单惯了。
二人一边走一边闲谈,走了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远处田庄飘着点点烛光。
姜芃姬将手搭在眼帘前,“啧,这地方可够偏僻的。”
徐轲道,“毕竟是干见不得光的事情,主公还指望敲锣旗鼓、光明正大来?”
姜芃姬默了一下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不过这地方会不会太委屈我家里一大两小三个宝贝?”
徐轲嘴角一抽,平静道,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地龙炭火都有,还能冻着他们?”
姜芃姬冷静道,“也是,冻坏了它也赔不起。”
距离田庄仅有百余米的地方,姜芃姬倏地道,“孝舆——”
“嗯?”
“我这一生行事但求无愧于心,不过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