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。”
姜芃姬撇嘴说了黄话,“要是真的刀枪不入,文证他们该哭的。”
要真是刀枪不入,少主造不出来,更别说出厂了。
卫慈是个正直b,没有听出姜芃姬这话的内涵,压抑着怒火对她说道,“好,主公既然还是血肉之躯,便有死的那一刻。倘若敌人的羽箭不是刺在您的肩头,而是在心脏或者心脏附近,凭方才那个箭镞的结构,主公以为您的心脏还能完好无损?心若有损,人还能活?”
校场上,姜芃姬面不改色将羽箭扒出来,伤口被倒勾抓得血肉模糊。
原先仅有一根手指宽度的伤口,被箭簇倒勾绞得足足有三指宽,肉块都被抓下来了。
卫慈看着都疼,哪怕对方连眉头都不皱,但他会心疼。
“主公一言九鼎,缘何这次失言了呢?”
当初谁答应卫慈说不会再胡来的、不会再以身犯险拿小命开玩笑的?
姜芃姬道,“我有理由。”
卫慈道,“臣不能为君分忧,要之何用?主公一定要去做的事情,为何不能交给臣去做?”
姜芃姬无奈笑道,“让你遭遇今日这般刺杀?子孝,你会没命的。”
“主公怎么知道臣不愿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