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危,居然真的跑去冒险,弄了一身伤回来。
姜芃姬听了后半句,立马就心虚了。
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,熟料一向温和的卫慈也硬气了一回,猛地抓住她的手。
二人就这么僵持着,看着彼此的眼,谁也不肯先退让。
良久,姜芃姬先怂了——
不过呢,她是不承认自己惧内的。
爱护、体谅、尊重伴侣的事儿能叫做惧内么?
“这次事情是我……”
姜芃姬嚅嗫着想说软话,卫慈紧抿着唇,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戳了一下她的伤口。
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姜芃姬很给面子得躲一下了,软软道,“子孝,会疼。”
她以为撒个娇、服个软,卫慈这坎儿就算过去了,熟料卫慈也有套路。
“主公是真疼?”
断手断交都能面不改色的某人面露诚恳,点头如捣蒜。
她现在是伤患诶,不管她之前做了啥,现在最重要的是哄她、关心她。
之前以身犯险的事情就揭过去了,当做没发生过好不好?
卫慈却道,“原来主公也是血肉之躯,不曾练就金刚不坏之身,更无仙人那般刀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