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?”
“这计划看似顺利,实则需要三点前提,缺一不可。”
“什么前提?”
“第一,安慛遗留下来的势力足够坚固,能延续到你腹中这个儿子长大成材。”
西昌帝姬哑然。
安慛一死,他的势力几近土崩瓦解,敌人也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。
哪怕她是宅在内院的女子也知道这事儿很悬。
别说二十年了,继续折腾,两年都悬。
“第二,安慛指定花渊为托孤重臣,一切都摆在明面上。”
西昌帝姬咬牙切齿,“可那人已经死了,什么都没留下来。”
安慛死得太干脆利落,不仅让数十万大军陪葬,临终前也没留下继任者的安排。
“不对,我还有这个。”
帝姬抚着自己的肚子,宛若抓着最后一根稻草。
皇子反问她,“谁说安慛的血脉就一定能继承安慛的基业?”
帝姬被问懵。
“你说有人会篡位?”
皇子叹道,“古往今来,不乏有心胸宽大的诸侯,为了大局考量,将基业交托给重臣。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,促成一段君臣美谈。当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