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后的长久考虑,她也不会轻易向花渊妥协。
相隔数月再见面,兄妹二人的气氛略显微妙。
只是,再尴尬也抵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,西昌帝姬急忙询问自个儿皇兄。
西昌皇子看着比上次见面健硕不少,但近些日子没休息好,整个人瞧着无精打采的。
“我们怕是中了花渊的算计了。”
西昌皇子目光哀戚地看着自己的胞妹,带着浓浓的倦怠。
西昌帝姬心中一紧,“中计?为何?”
她死死盯着皇兄的嘴,担心他说出什么令人绝望的词儿。
“我们当时想得太天真,低估了人心险恶,这才被花渊的花言巧语蒙骗。”西昌皇子疲倦道,“安慛死了,少主亡了,除你腹中这个,安慛明面上没有一丝血脉。按理说,众人应该奉这缕血脉为主,让花渊当托孤重臣。花渊便能通过你和孩子,名正言顺地掌控权利……”
尽管这样做也是给人当傀儡,但至少能衣食无忧,日后孩子长大了,西昌帝姬还能通过母子关系将孩子拉拢到自己身边,努力架空花渊,来一招过河拆桥,最后达成咸鱼翻身的成就。
西昌帝姬懵了,故作镇定地问。
“难、难道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