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芃姬把这事儿跟众人提了一嘴,有趣的事情要大家一起分享。
丰真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卫慈,笑着给西昌一行人上了眼药。
他道,“或许,人家便是这么想的。西昌不比东庆,对主公的认知仅限于寥寥几个字眼,未必有更深入的了解。那位西昌皇子又是嫡出,怎么能没点儿野心谋略?忍辱负重地献身换取兵马复国,哪里比得上笼络主公,慢慢让主公专心情爱,他好趁机架空主公来得便捷?”
卫慈冷笑道,“不知羞耻。”
“子孝不信?”丰真抬杠道,“子孝也是博览群书、贯通古今,难道没看过史书上那些靠着讨好岳家积攒底蕴,一朝腾龙翱翔便踹了糟糠妻的例子?后人提及他们,只会称赞男子气运好、善隐忍、有胆识,只字不提他是踩着岳家、架空岳家上位,这算得上什么‘不知羞耻’?”
丰真倒是看得清楚,亦或者说他也是男人,最清楚男人的野心和思维。
“人人皆道,是非功过由后人评说,但写下这段历史的,那可是当代的史官。后人评说的依据也是靠着史官写下的内容,春秋笔法还少了?给史官一杆笔,黑的能写成白的,白的能写成黑的。”瞧卫慈脸色阴沉如水,丰真又笑着添了一句,“倘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