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西昌皇子野心勃勃,先是曲意奉承削弱主公戒备,再以情爱攻心,侥幸诞下血脉,主公的偌大家业还能传给谁呢?”
卫慈道,“没有自知之明。”
丰真笑道,“人家再有自知之明,没有碰壁之前,想法总是乐观的。”
姜芃姬嗑着瓜子,瞧着丰真怼卫慈,忍不住帮衬了一句。
“得了,三言两语说得我像是沉迷美色的昏聩之主,我是那种人?论心计,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在我面前班门弄斧?那位西昌皇子,不管他是有野心还是没有野心,瞧了便知道。若是没野心最好,若是有野心,他是欠教训了。”姜芃姬冷哼一声,瓜子又磕了几枚。
丰真幽怨地瞧了一眼自家主公。
护犊子也不带这么护的,他才说了几句,还没怎么欺负卫慈呢,她就迫不及待跳出来了。
丰真心里吐槽,面上却恭敬地作揖道,“主公英明神武,自然不会被区区美色蒙蔽。”
姜芃姬反问,“那你担心什么?”
“那位西昌皇子,容貌虽显稚嫩,但已有天人潜质,这不是怕主公瞧了真人,然后……”丰真浪归浪,很少跑到姜芃姬跟前作死,哪怕作死了,他的求生欲也会让他将情势扭转过来,例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