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就中途改了口风,生硬地作揖到底,义正辞严道,“臣擅作主张,还请主公责罚。”
姜芃姬皮笑肉不笑。
丰真把该说的话都说光了,出发点还是为了她好,姜芃姬要是追究就是她无理取闹了。
“得了,一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天人潜质。人人皆道子实阅遍风月,如今瞧来还是功力尚浅,屁点大的孩子还能掀起惊涛骇浪?有句老话说得好,好瞧的皮囊千篇一律,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。空有一个脸蛋有什么用,摆在家里当花瓶,我还嫌能吃占地方呢。”
姜芃姬当然看过那位西昌皇子,咸鱼们还鸡蛋挑骨头将那小子贬了个遍,说他鼻子又短又榻又肥,那玩意儿能力不好什么的……姜芃姬就看他们胡闹,没想到丰真也跑来插一脚。
丰真仔细琢磨姜芃姬的话,深深感觉主公的嘴巴有多损。
对面的卫慈微微垂首,嘴角却有上扬的趋势。
丰真:“……”
惹不起惹不起,大魔王的男人果然是有后台的。
丰真忍不住皮了一句,“臣功力尚浅,主公跟前班门弄斧,惭愧。”
姜芃姬被他的话噎了一下,日常想捶死丰真。
他这么说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