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亲眼见到主公归来,亓官让心里始终不安心。
见了活生生的姜芃姬,这才长松一口气。
关于这个将计就计的布局,亓官让起初是建议秦恭柏宁统兵,私下告知二人计划。
不过自家主公不肯,非要亲自带兵,问她理由,她只是沉默不语。
亓官让感觉自己摊上这么一个主公是幸福又痛苦的事情。
有这么一个默契的主公很幸福,但主公总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又很痛苦。
“战况如何?”
姜芃姬翻下马背,抬手抚摸大白的马鬃,对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,喘气有些厉害。
大白是顶尖的战马,但也不是铁打的,驮着姜芃姬打了这么久的仗,体力消耗极大。
亓官让粗略说了一下情况,整体数据和姜芃姬最初接到的战报没太大出入。
除了那一小撮败逃的残兵,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被俘虏了,死伤极其惨重。
亓官让道,“经此一役,聂氏再无翻身的机会,我军攻克中诏的良机近在眼前。”
算上聂良活着的时候损失的兵马,聂氏出兵湛江关,前前后后损失了二十六万兵力。
这些兵力都是聂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