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底,一下子赔光了,聂氏这回连开裆裤都不留下呢。
中诏境内大小诸侯林立,但真正有能耐与姜芃姬对垒的只有聂良。
谁料聂良死得早,紧跟着又是一场场失利,最后一役输掉了裤裆。
换而言之,攻陷中诏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儿。
一想到自家主公的手要伸到中诏这块大蛋糕身上,亓官让便激动到颤栗。
“中诏?”姜芃姬抬手揉了揉额头,手心却摸到早就干涸的鲜血凝块,她愣了一下,不着痕迹地放下手,略显倦怠地道,“中诏的事情先搁置一会儿,让将士们好好休息,养精蓄锐。”
亓官让仔细瞧她,发现姜芃姬的眼睛布满了血丝,眼仁也有些泛红,看样子真是倦了。
“如此,那便遵照主公的意思,暂且休整一番,让中诏自个儿内斗一阵子。”
姜芃姬唇角勾起勉强的弧度。
“对了,有个俘虏……主公可要看看?”亓官让道,“主公就不好奇子孝怎么不在?”
姜芃姬道,“那个俘虏与子孝有干系?难不成还是他大兄卫応不成?”
亓官让笑道,“主公还是那般厉害,一猜即中,正是卫応。”
姜芃姬攥紧缰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