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”
聂洋尴尬地红了脸,为自己杠精的行为感到歉意。
“倒也没什么……上族学的时候,他们功课被先生批评了,小弟入得晚,学得却比他们好,一时被嫉妒了呗。”聂洋叹了一声,老气横秋地道,“不遭人妒是庸才,小弟不与他们计较。”
聂清听后哈哈大笑。
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有趣的堂弟。
“不遭人妒是庸才,这话说的真是有理有据!”
聂洋又道,“除了这个,大概还与小弟长相有关,他们总说瞧着太像女娃了,好欺负得很。”
哪怕是士族出身的孩子,说白了也只是个孩子,欺负人的时候什么理由都能是理由。
聂洋的父亲喜欢女色,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,嫡子庶子满地爬,聂洋虽为嫡子却不受重视。
连自己父亲都不受重视的孩子,还能指望他在族学这个复杂的环境能有多少依仗?
只要不是闹出大事儿,“小打小闹”的,夫子不会管的。
聂清笑道,“为兄瞧你伶牙利嘴,不像是个好欺负的。”
聂洋睁大了眼,瞧着更加无辜可欺了。
聂清道,“为兄寻个机会与族学夫子说一说,族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