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,聂清认得他,聂氏长房嫡长孙,身份不一般。
“原来是这般,小弟误会了,还请堂兄见谅。”聂清说罢,对着被围的同龄男孩儿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,长辈有事寻你。方才侍女找了好久,还以为你走丢了呢,快些随我同去。”
此话一出,那位嫡长孙的脸色变沉了下去,但聂清神情自然,他又不好出面质疑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聂清将聂洋那小子带走。
“他们方才是在欺负你?”
他记性不错,隐隐记得这位像只无害兔子的小郎君是自己堂叔的孩子。
聂洋揪着手指点头,眼睛还红红的,看得更像是兔子了。
“他们为何欺负你?”
“堂兄这话好生没有道理,小弟被他们几个高个儿的欺负,你不该问他们为何欺负小弟么?为何反倒问小弟了?”聂洋不满嘟嘴,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,讪讪改口,“这、这并非是小弟有意顶嘴,只是近日来诸事不顺,他们又烦得紧……小弟这才……还请堂兄见谅则个。”
聂清是个好脾气,他也瞧得出来聂洋的处境有些不太好,自然不会迁怒他。
“之所以询问你,仅仅是因为身边只有你啊,若是他们也在,为兄便问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