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满卫子顺,但也不能胡乱冤枉人。卫慈进帐之后,一举一动皆在你我眼皮底下,他们俩兄弟可有丝毫交流?”
不仅没有交流,卫応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卫慈一眼,更别说给他当枪手。
跪在灵前的聂清擦干泪水,耗费半晌才平复悲恸的心情。
他声音沙哑地问卫慈,“你家主公可有吩咐?”
聂良作为诸侯病逝阵前,出于道德仁义考虑,头七之前姜芃姬是不能动兵的,不然要被钉在历史上受人唾骂。不论生前有多大仇,按照死者为大的传统,天大事情也要挪到丧葬结束。
卫慈道,“我主叮嘱在下前来吊唁,一举一动皆要恭敬,不得有丝毫怠慢无礼之处。”
聂清冷笑一声,不理会卫慈打太极一样的说辞。
“还有呢?”
卫慈道,“暂罢兵戈,少郎君扶灵回去吧。”
聂清不语,卫応却道,“扶灵之事,少主自有打算,用不着外人帮着打算。兰亭公愿意遣派子孝前来吊唁,到底是诚心诚意,还是不安好心,欺我聂氏无人,我等心知肚明。七日之后,还是让兰亭公等着吧。先主病逝之仇,总不能这么算了。此话,还请子孝原话转告。”
卫慈叹息起身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