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打了个饱嗝,姜芃姬拍拍平坦的肚子,拿起帕子随手抹了嘴。
“说罢,又有什么消息传来?”
姜芃姬最讨厌吃饭前后有军情,好消息也就罢了,坏消息会破坏她胃口。
士兵道,“昨夜三更时分,聂良病亡,聂营上下哀哭一片,全军缟素,连夜挂起白幡。”
姜芃姬听这消息愣住了。
“不是——聂光善有这么脆弱?这位兄弟便当领得够速度啊,赶着杀青呢……”
直播间炸锅了,姜芃姬也连忙将食案推到一边,急忙召集众人商议。
大家伙儿面面相觑,尽管他们也整日整夜盼望聂良领便当,但真领便当了,总觉得像做梦。
这位仁兄这么就死了?
坐在角落旁听的丰仪、孙兰暗中嘀咕——死也就罢了,偏偏还是气死的。
这下子可好了,自家主公睚眦必报的形象彻底名流史册了。
一想到前阵子记录的主公言行,丰仪总觉得自家主公会被后人黑出翔。
卫慈问道,“聂营当真挂起白幡,全军缟素?”
姜芃姬道,“子孝这么说,难道怀疑有诈?”
卫慈不敢肯定,聂良这人奸诈得很,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