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几次重病卧床。每一次英宗都十分忧心,以至于神思不属,恨不能这病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愿生在孩子身上。
英宗神色柔和道:“你们兄弟中只有你是我从小一点点亲手教出来的。都说子肖父,她们说你四弟最像我,但老四这孩子太过贪恋财物,耳根子软,只是外表与我肖像。而玉郎不同,你的性子与我最为相似。
城外非匪是民,剿匪并非上策,招安为民,重新分出土地给他们。他们就会变回百姓。天下众生大多图的也不过是一块地,只要有一块地他们就能自己养活自己,繁衍生存绵延不息。”
叶裕衣眸光一闪,“只要有一块地就能将匪徒招安为百姓,但想要这一块土地却不是易事。我观今日朝堂之上,华乐公主的崔驸马,北安侯,文鑫侯,以及许多勋贵不但言辞激烈的批驳灵国公,更是建议要将城外匪患用重兵剿灭干净。
听闻灵国公入狱,宁氏一族离京之后,似乎城外有几家的别庄多得扩大了四五倍,少一点的也多占了六十亩地。”
英宗提起此事,面上笑容淡去,“宁氏便如老鼠窝里一只病鼠,一旦倒下便会被其余群鼠分而食之。但鼠患不除,今日之事,将来必会重演。只不过是换一个人,换一个姓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