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。
全都是因为某个疯狗,尽干些没用的事,浪费了时间。
迟暮之在心内把人骂了一顿后,不打算管他,下床准备去洗漱。
她绕过床尾,经过一侧的书桌时,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那个相框,顿了一下。
随后,迟暮之抬手,直接将那相框一翻,面朝桌面,盖住了里头的人。
包括那只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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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沂走出卧室后,慢悠悠往楼下书房去。
今晚并没有什么工作,完全是他瞎扯的,但原因倒是真的。
他确实还真怕会忍不住。
前些日子,他回来的时候基本上迟暮之都先睡了,倒也没什么,顶多抱着人的时候,自己忍忍。
但今天不大一样。
两人话都说清,都已经开诚布公了,而且再加上迟暮之的反应,他没想法不可能。
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圣人,想要的女人就醒着躺在自己身旁,他就算忍得住也怕吓到她。
就刚才那样儿一会儿,他就觉得有些受不住。
还不如让他自己冷静会儿,至少人没在身边。
“啪嗒”一声,书房的灯打开。
温沂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