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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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男人离去,按着他的话去处理公务。
卧室内仅留在她一个,窗外的虫鸣声轻伴,早春夜间微凉,有些冷。
迟暮之坐在床边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着充血一般的燥热。
一直忍着的,迟来的羞耻。
她现在想起刚刚温沂那大胆的行为,就能清晰的感到自己耳尖软骨处尚存的,柔软的湿润触感,以及他俯在肩颈的气息,灼热。
还有……他的话。
联想到这儿,迟暮之闭了闭眼,尝试去调整心态。
可安静了几秒后,她瞬时向后一倒,侧身躺入床铺内,她半弓着身子,抬手掌心半掩过自己眉眼,轻叹了声。
屋内昏黄的灯光洒下,掩盖过了她发梢轻散外露出的红透的耳朵和不自然的神情。
气氛安静下,似是有晚风袭来,一点点的扫去了浮躁,也稳定人心。
床铺上的人躺了一会儿后,似是确定想好了什么,单手撑着坐起,神情淡定,已经恢复惯有的平静。
迟暮之抬腕看了眼时间,表情无语。
明明上来的时候还算早,而现在已经完全和预期时间对不上,超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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