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凝月吓到不行,点滴管乱挥,刘倩上前将她按住,回头对两个男人歉意一笑,“要不……你们都先出去吧,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容胥皱眉,喉结一滚,紧盯向江凝月,想开口说话,却被何一飞牢牢拉住,往病房外带。
“好的好的,劳刘小姐费心了。”
另一名穿制服的男人抢先一步,将楼下买来的饮料水果等放到床头柜。
他对病床上的小女人挥手:“别怕,我现在就走……”
面对退出房的男人们,江凝月一脸惊惶,躲到刘倩怀中,双眼含泪,始终戒备着,像随时要跳窗逃跑。
待房内无人了,刘倩才松口气。
她老早就感觉出不对,容胥、许宴都与江凝月关系匪浅,不由啧嘴,轻点病的人额头,嗔道:“你啊,可快点给我好起来,别整天招风惹蝶的,乱惹一身情债——”
病房外,离房门最近的长椅只有一条,容胥占据左边,长腿屈伸,十指交叉掩住嘴,模样疏懒沉寂,似陷入了假寐。
许宴则坐到另一侧,仰头看冷光灯,他翘高二郎腿,神情严肃,军靴扣地,发出轻响,像时刻在注意房内动静。
气氛凝滞,何一飞瞟了眼各据山头、毫不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