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的二人,无奈耸肩,起身在急诊处踱了一圈,带着从自动贩卖机买回的矿泉水,递给他们。
“我刚又去和医生聊了,估计接下来两天都要住院观察,要是缺了什么,可以现在去买……”
容胥瞥他一眼,面容淡淡,起身道:“不用,我回去一趟,家里都有。”
何一飞找了个座位坐,夸赞道:“不愧是多年的老邻居,做事靠谱——”
他过一会又问许宴:“兄弟,你吃饭了没有?”
“还没,刚一收到消息就来了……”
许宴笑着摇头,他取下警帽,摸一把寸头,淡淡的汗味裹夹水珠,纷扬洒落。
何一飞这才发现,男人眼底有两抹阴翳,下巴上也满是胡渣,不由感慨,原来这公职人员也不好混……
临近午夜时,走道内人流渐稀,江凝月摘掉吊针,换上了病号服,双眼紧闭,沉沉睡着,吃过了药,已不再说胡话。
刘倩单手撑脸,眼皮下坠,感觉肩头一沉,她回头,是一件男士外套。
何一飞做了个嘘的手势,一扬下巴:“你回去休息吧,有人来替班了。”
只见容胥坐到床头,替小病人掖被角,身后还站着许宴。
两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