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腥甜,整个人在一股冲动的情绪下,感知都麻木了。
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这样,明知不该说,还是要说。
“转移国有资产为自己私人谋利,买通他国政要陷害对手。为掩盖当年犯罪事实,胁迫他人犯罪杀人,铲除知情者……爸爸。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罪吗?”
唐绪宁声音很轻,轻得只有唐文骥能听见。
而这时,唐文骥已不能骂他,也不想骂他。
对待一个准备把他拖下水的儿子,他无力又瘫软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唐绪宁闭了闭眼,“我能干什么呢?我什么也不能干。我是您的儿子,我是帮凶。”
他无力地说着,挣扎着,双眼赤红地盯住唐文骥。
“我只是不懂你,还想要些什么?你这一生,该有的都有了,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。权、钱,女人,什么都有……为什么还要那么多?还要别人的命。”
唐文骥脸都白了。
他怒视儿子:“唐绪宁!”
唐绪宁默默看着他,苦笑,“爸。你原本可以摆脱过往的阴影,真正做一个让人崇拜的人,就像那些年里,大家敬重的那个老唐一样,清清白白,身居高位。原本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