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霍仲南的女人。
保安拿不定主意,很紧张,怕霍仲南怪罪。
然而,霍仲南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“看看她怎么回事?”
“她好像喝了酒。”保安垂下头,“我们刚才劝过,可是她不肯听。一定要,要见你再说。”
两个年轻的保安,都是钟霖后来换的人,“对敌经验”明显不足,面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,完全束手无策。
女孩儿穿得很单薄,一件薄薄的针织裙子显露在车灯下,外套敞开着,一条围巾堪堪遮住细白的脖子,在这样的冬天里,看上去可怜,又无助。
“这位女士。”保安紧张地上前拉她,小声说:“霍先生回来了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谢谢你们。辛苦了。”
女孩儿慢慢地撑着车头爬起来,往左绕了几步,隔着半落的车窗,看着霍仲南冰冷的俊脸。
“救救我父亲。”她低低说,冻白的嘴唇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“求你了,救救我的父亲。”没听到霍仲南说话,她又重复了一句,双手死死抓住汽车,又不敢靠霍仲南太近,迫于那种气势和压迫感,说话时,牙齿都在打战。
“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你不要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