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不假辞色的阿兄也是‘兄’,你面前这个表兄也是‘兄’...既然都是‘兄’,陪哪个便都无所谓吧!”雷稷“桀桀”一声怪笑,“要不,你把我想象成是你的‘亲阿兄’也行啊!”
“我今天,也想尝尝这王家的女郎、皇帝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!”
说完,他便低下头去,印上了王蔓然的那两瓣柔唇。
... ...
帘幕上的那两片人影已然交合到一处了。
雷稷亲得啧啧有声,而那刚才还不情不愿的王蔓然不仅没有反抗,甚至还迎合似地抽掉了自己发簪,落下了一头如瀑的长发。
侍婢们都傻眼了,连那个跟在她们身后的王家侍婢也是噤若寒蝉。
在众人的沉默中,只有杜陵阳一个人铁青着脸步上前去。
见皇后不言不语地上前,其他人也赶忙跟了上去。
可当门推开的那刻,只见一道寒光闪过。
众人尚未看清,王蔓然握住簪子的右手再一扬,一道三丈多高的鲜血“嗖”得一声,便溅到首当其冲的杜陵阳身上。
... ...
暖阁内扑面而来的血气四溢,无忧一时间几欲作呕。